2010年9月17日 星期五


孟儒

認識最久的一個舞者,我們大概10年前在馬來西亞一起跳舞,一起出生入死的夥伴。一起演過舞劇《白蛇青蛇恩仇記》,也到過泰國;一起在美國領事館外面等簽證,後來沒有等到,去不了美國表演。一起上課,一起把第一個芭蕾舞的擦地擦出去。

去了香港的幾年,和孟儒算是失散了,知道他去了柬埔寨和泰國邊境工作。兩年前又在約在曼谷見面,一別好幾年,我們討論的是這個年紀應該穿什麽樣的衣服,才適合,畢竟我們也都30嵗了。呵!

今年決定要回來辦演出,他辭掉了那邊的工作,回來幫我,他說找到一個原因,讓他從新回來馬來西亞,我是有點驚訝的!他許多年沒有練功,身體確實沒有以前靈活,我常常笑他,你唯有靠俊俏的臉龐在跳舞了,不然可以是我最後的防綫,就是裸露上陣,壓壓場!當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,他還是努力的達到一定的水準!

他是屬於舞臺的,外表條件還有站在舞臺上的感覺非常好。他將演繹《寄生的花》裏面寄生花的角色,恰好可以符合。他也幫忙我找男生的服裝,以他對顔色,美學概念的認識,我是非常信任他的。

距離上一次編舞給他跳,已經是10年以前的事了,那時候《激流》我們一起揮著長綢布,現在非常期待再看他踏上舞臺。大家也很期待吧!

2010年9月13日 星期一

保旭


保旭

說實在,馬來西亞舞蹈界以往的風俗,是不能和其它舞團的舞者交朋友,這是一個定律。每個老師都在搶舞者,每個舞團都在維持自己的一個勢力。所以,我和保旭就算認識多年,都沒有真正的多聊幾句。在馬來西亞男舞者當中,技巧算是數一數二了!懷著試試看的心情邀他跳我的舞,後來他爽快地答應,讓我放下心中的大石。

和他工作非常的愉快,對舞蹈的成熟減輕了許多我的負擔,特別帶領男群舞的那一段,他詳細的分析動作,帶領其他兩位很快的進入狀況。在9月3日的晚上,我把幾段《花非花》的段落,湊一湊,去參加舞蹈聯盟的dancebox series.保旭擔任全晚的策劃人物,又要跳這演出,有點辛苦他了。在舞臺上,因爲燈光的關係,需要他遷就動作,他很快的適應,而且在臺上表現得非常的穩定!當天晚上朱志寬老師說,喜歡保旭的獨舞,心想,姜還是老的辣,經驗還是經驗!

保旭在我編舞的過程中給了我許多寶貴的意見,一般我都會採取他的意見。在看他拍宣傳照的時候,發現他的身體有一種有趣的扭曲感,是我可以希望他加入他的獨舞裏的。他跟我聊關於行政,關於宣傳,他也常常為排練教室的事情跑腿,真的非常感謝,他的慷慨和配合!他還主動為柯杏吉他伴奏,原來還是個多才多藝的才子呢!

保旭在馬來西亞舞蹈係當主要導師,在準備他博士的論文,在這裡要祝福他,很快我們要多一位舞蹈博士了!

柯杏


柯杏(彩珍)

認識她其實已經很久了,可是就是沒有機會多深入的認識了解。這一次排舞,和她敲時間竟然是在夜店的酒桌上談下來的。曾經在喝酒遊戲中,默默地欽佩這位可愛的演員,個性爽朗,總是開懷大笑,總是牙尖嘴利!

因爲她在排練的期間,需要到台灣參加國際編舞營,所以我在他離開前匆匆的給她編完一支獨舞。這支獨舞有個委婉可憐的名字——《告別》。

給他一個題目,寫一段文字給一位很久沒有見的人,然後再將文字轉換成動作,有一點像手語,有一點像舞蹈。當她發展出一套動作以後,我開始也加入了一些我自己的動作以及故事。3天不到6個小時,這支獨舞就編好了。

等她從台灣回來,才可以細挑,然後再慢慢的欣賞她的述説,每一段她的還有我的故事。從肢體動作上,我看見她對生命的熱誠還有疑惑,每一個動作雖然細小,但明確,直接的綫條,她的身體有一些坦然,有一些含蓄。往往有許多的事情想要說,常常丟出很多的問題。這是我在她舞動當中,攝取到的氛圍。

每當她述説我的故事的部分,我幾乎要奔淚。我可以相信,我們兩個有著同樣的經歷,她才能說出我内心的那一種感覺。當她說著:第一次我們去海邊,還有第二次我們去海邊的時候,我隱約還感覺到那個時候微涼的清風,緩緩地吹來。當她每一次的揮手,我都感覺黯然,你們也是否在和將要遠去的人道別?你們是否也用力的揮著你的手?